晚上他一个人想了很多,通过这件突发的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前段时间的想法似乎是错误的。
因为温慕性格就是这么温吞,就算真的想通了什么,也很难会把内心的真实感受告诉别人,依旧会埋在心底。
两人都是内敛的性格,只要不问,他根本就等不到对方自己愿意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所以与其等温慕自己想明白,倒不如靠自己主动。
于是此刻,孟庭宴望着他,又强调了遍,“没什么想问的吗,什么都可以。”
……自然是有的。
温慕有点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们刚才根本没有在说这个。
他有点迷茫,愣愣地看着对方,随后又快速低下头去,无力地安慰自己:这是不是代表,昨天晚上的自己在孟庭宴看来,并不算个怪物?
“真的没有?”
“有……有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温慕的脑子有点乱,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情绪才逐渐缓和下来,小声地问,“那你……为什么要怎么说?”
孟庭宴耐心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温慕又不说话了。
孟庭宴目光微深,一步步引导他,声音低而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