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温城想不明白温父让孟庭宴来的目的是什么,可是问了以后却只得到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几秒过后,温应洲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这才淡淡地说:“你弟弟的心思,看不明白?”
闻言,温城又是一阵无言沉默。
虽说像孟庭宴这类人只喜欢随便玩玩,但两人的关系能靠温慕单方面维持这么久,他自然知道自家弟弟什么心思。
想到这里温城就头疼。
他绝对不能让温慕在同一个火坑里栽两次。
两人没有等太久,十分钟后,门铃就被按响了。
温城一怔,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对面温应洲就先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了。
此时,在门外。
大概是因为上一次来这里的记忆实在是不太好,所以哪怕孟庭宴在车上宽慰了自己这么久,抵达这里后,温慕还是无意识地往后缩了几步。
他神色逐渐变得不太好,维持了好几天的好心情似乎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全身心都在诉说着抗拒。
温慕提着东西的手难以控制地渗出汗意,他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自己身边所以下意识想依赖,只能无助又不安地看着对方。
“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