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却被换成了一个巨大的落地置物架。
孟庭宴一怔,下意识随对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很大很宽敞的实木置物架。
甚至为了不在这个房间里显得突兀,上面还人为地粘贴了一些可爱的贴纸。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瞬间了然,随后唇角微抿。
孟庭宴怕温慕会难过,只好先行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缓声问:“还好吗。”
“我没事啦。”温慕很轻地摇了摇头,却无意识地环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在对方怀里。
孟庭宴一把就搂住了他,唇角绷得更紧了,心头涌起一丝压抑和心疼,嗓音低柔,“要不要和我说说。”
温慕闻言神情有些恍惚,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这些不太好的回忆,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的。
温慕窝在孟庭宴怀里,过去许久,才低不可闻地开口了。
“那天晚上,是爸爸喝醉了才把我关进去。”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但是听到温慕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讲述这段黑暗的经历,孟庭宴还是觉得心头一堵,像是被什么重重地压着,快喘不过气来。
“那天正好是妈妈的忌日,我请保姆阿姨帮我买了一束白色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