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一眼，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审问的时候，我建议你们找个精神病医生陪同。”
警察愣了下，问道：“审问犯人，有找心理专家的案例，因为心理专家可以协助警方掌控罪犯的心里状态，但是请精神病专家，我们还真没试过。”
“这货是脑残，脑残算不算精神病的一种？”叶凡反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很是笼统，脑残到底算不算精神病？警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问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可能算是吧。”
“你回去告诉韩蕾，就说这个人和两名老师傅的失踪有牵连，还有，让也寻找这个纹身的主人，同时我也会寻找的。”叶凡嘱咐道，把手机给了警察，然后拍了拍警察的肩膀，说道：“去吧。”
警察点了点头，带着逗比离开了，王起自告奋勇和剩下的警察封锁现场，虽说这里没什么价值了，但是还有不少的半成品的，万一被人偷走了，流入古董市场，会产生很恶劣的影响。
叶凡离开了厂房，低着头盘算着，现在叶凡手中掌握的线索十分有限，要想主动出击，难度太大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着对方主动送上门，竟然这次没炸死叶凡，躲在暗处的敌人肯定不会甘心的，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