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年眼神冰冷的盯着陈白,陈白这会是有苦难言,看他气息冰冷,大有一言不合就斩杀的架势,而一旁的老者明显也是不信,
而陈白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动弹不得,这会辩驳都显得如此苍白,
这些人,似乎认定自己就是内奸了,
“不信你们去问另外两个人,”,陈白这时大急,额头冒汗,干咽了一口唾沫道,“我们现在不在一个地方,肯定不可能串口供,你们可能问一问细节上的事,”
陈白这时喘息的道,“不管你们信还是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就是通过传送卷轴来的,”
“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什么州,”
陈白这番话说完,两个人齐齐的沉了,
“师尊,”
一旁的青年忍不住道,这时目光依旧狐疑的盯着陈白,一旁的老者微微一抹胡须,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迟疑之色,这青年似乎不像是在说谎,莫非真是由传送卷轴来的,
况且,陈白这话很有分量,陈白说自己是从镜州来的,允许老者随意拷问细节,
试想,就算三个人对过口供,怎么可能面面俱到,要是他们不曾在镜州生活过,随意问道一个诸如道旁酒店的问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