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服侍的侍女全都兴奋的相互拥抱,彼此亲吻。这一次爱德曼男爵没有厉声呵斥,而是抱紧维罗妮卡夫人没有受伤的手臂,眼泪无法控制的涌流而出。
尔德兰会长那张严肃的面孔也如同化冻一般,流露出欣慰和喜悦的神情,不过这点温和转瞬即逝。这位年近六十的老药剂师左右顾盼了一下,发现大家全都沉浸在喜悦和激动之中,于是悄悄向前走了两步。
这是尔德兰会长早就打定的主意,以完全看不出来是位老人的迅速动作弯下腰去,从男爵脚边捡起还留有些许余沥的药剂瓶,异常珍重的塞进了自己的挎包。
对于尔德兰会长这样已经顿足数十年的资深导师来说,没有什么比宗师级炼金药剂更有吸引力了。哪怕只是几滴余沥,也可能会触动某种契机,让他成功突破宗师天堑的桎梏。、
这一切全都被艾弗里看在眼里,年轻的药剂师眉头跳动了一下,不太理解尔德兰会长的做法,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利用一些手段拉近彼此的距离。
“会长大人,您或许能够指点一下我的作品。”艾弗里微笑着走了过去,从挎包里面取出一瓶药剂。这是个普通的水晶药剂瓶,药性散逸非常厉害,瓶身几乎完全笼罩在一团深紫色的雾气之中。
“这份药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