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浑身浴血的蛮族精锐武士突破了守军的防线,弯刀左右挥舞,把缺口扩得更大一些。几名蛮族武士随后跟上,护卫在精锐武士的左右,为他挡住四面八方砍劈过来的刀剑。攻城塔顶端的蛮族射手也在集火支援,在守军头上下起一阵又一阵致命的箭雨。
精锐武士终于挡住了那群抱着罐子的治安官,付出了右臂被砍断的沉重代价,和他一起突破防线的蛮族武士也全都送了命。三名治安官放下罐子,拔出长剑迎了上去,他们在精锐武士的身上留下了三道可怖的伤痕,然后统统躺在了城头上,从伤口里面流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大片地面。
第四个治安官咒骂一声,把手里的罐子扔向蛮族武士。弯刀从左至右闪过一道凌厉的弧光,罐子像是个熟透的蜜瓜一样凌空破裂,流淌而出的却不是果汁,而是某种散发着强烈气味的粘稠油。
“炽火胶不,不对,是猛火油”对于艾弗里来说,这东西不算陌生,因为很多学徒都会在最开始学习制造炽火胶的时候犯下错误,把应该是色泽红润、犹如蜜糖一样缓缓流淌的半透明液体,炼制成这种恶臭扑鼻的色油脂。
与炽火胶相比,猛火油燃烧的威力要小得多,不过同样难已扑灭。在两天前的交锋之中,城卫军的重型弩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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