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纳迪尔低声叫喊起来,随后面颊一抽,显然是牵动了伤口旁边的肌肉。
“你的骄傲会让你吃苦头的,忒纳迪尔。”阿拉汉头人拍了拍巴掌,满脸都是不赞同的神情,“只要保住性命,品尝失败的滋味其实没有坏处,你知道我在成为征服者之前,失败过多少次吗好了,你去休息吧,养好伤,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可是”忒纳迪尔皱着眉头,“我们还没有攻下考文垂,甚至连那道该死的城墙都没能打破。难道我们就这样承认失败,像是被殴打一顿的野狗一样灰溜溜的走掉吗”
“喔,野狗确实是灰溜溜的走掉了,但是老虎的后退,却是为了扑得更猛。”阿拉汉头人若有所指的露出一个微笑,捻了捻自己式样独特的胡须,“就让那些家伙稍微高兴一段时间吧,很快他们就会知道,敌人可不只是在城墙外面活动呢。”
忒纳迪尔的脸色恢复了几分血色,不过还是显得非常沮丧,“好吧,但是摩尔戛纳大神在上,我一定要让那些家伙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阿拉汉头人咧了咧嘴,脸上浮现出一个凶狠而冷酷的笑容。
“那当然。”
在考文垂内城的西侧高塔上,梅林艾弗里正把双手从控制水晶球上挪开,神色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