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林立身上流出的血液几乎溢满了小半个会议室，他脸上的表情由一开始的苍白转变成了惨白，再到毫无血色，眉眼更是因为莫大的痛苦皱成一团，看着很是可怜。
皇宁似乎有些不忍看到这样的林立，微微别过头，可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知道，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他了，心里很不甘，可是没法，他是被林立叫来的，什么准备都没做，因为林立根本就没告诉他今天要来见的是谁。
显然林立是早就知道他们碰面的对象是谁的，从一开始他跟君芊芊的对话，他就知道林立不过是来看他跟东方家闹腾的，所以到了现在，他对林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有落井下石。
“夜，太血腥了，一点都不能衬托出我们的清雅高贵。”芊芊瘪了瘪嘴，一脸抱怨的说道，表情是恰到好处的为难，眉也是微微皱起，可就是那双依旧亮的惊人的眸子，却在表达着另外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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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309 算账：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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