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仇恨才能支撑他的生命，若是没有了仇恨，那他还剩下什么。
这一刻他真的迷茫了，芊芊说的没有错，每天每夜他都会被恶魔纠缠，每个皇家的人都在叫嚣着让他报仇，可是他的本性不是这样的，他只是阴冷了一些，不喜与人打交道，自傲了一些，可为了皇家，他一次次的超越了自己的底线。
到最后，他剩下的究竟还有些什么，他看不清，也看不懂。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没有反驳芊芊的话，更是无力反驳。
“放过自己吧。”芊芊微微叹口气，轻声说道。那句话里面包含的意思她自己都有些迷惑了，她何时变得这么的身临其境了，甚至还有愈发敏感的趋势，自嘲的笑笑，或许她自己也还是那脆弱中的一员。
感受到芊芊的气息变化，东方夜揽着芊芊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着怀里一瞬间散发出悲伤气息的女子，微微皱眉。
几乎是同时，他想起一件被他遗忘不知道多久的事，他曾经答应帮芊芊找她的父母的，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却好像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果然他是深深的不喜欢那对该死的父母。
“芊芊，不要散发出这样的气息，我的心会疼。”东方夜温柔的抚上芊芊白皙嫩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