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溜溜的鱼一般再次滑进他的怀里,还在不停的扑腾磨蹭着。
显然是醉的不轻,连他是谁都认不清了。
“真是够了。”咬牙低斥了一声,齐哈羽握住对方柔韧滑腻的臂膀,低下头紧紧看着对方的眼睛,“流金真的想和我继续?”
“嗯。”流金抬起头,露出微笑,并且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将齐哈羽一把扑倒在了沙发上。
光着身体,趴在要结实的身板上,手却不停的来回移动着,渐渐往下,握住了那已经挺|立的事物。
齐哈羽被这么一握,下|身立刻胀大了一圈,放弃似的翻过身,将黑发男子压在了身下,“抱歉,这是你逼我的,流金。”
对这种事情耳濡目染,理论知识丰富的齐哈羽,很快就找到了能够进入的地方,当两人真正结合,融为一体时,都不禁发出了沉醉的喘息声。
流金动了动身体,对着压在上方的金发男子,露出一个深邃迷人的笑容:“好舒服,我要。”
齐哈羽一时分辨不清,对方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一晚下来,如同流金懵懵懂懂所说的一样,齐哈羽明知道他是在醉酒状态,还是做了。
并且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对方技术过关,的确是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