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机轰鸣着,消失在了公路的尽头。
杏花母亲哭倒在地,用手拍着地面,嚎啕着:“没有天理了,没有王法了,公道在哪里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我抱着秋霜,傻傻地站着,看向了爷爷。
爷爷扶起杏花母亲,说道:“你先到家里去,我找几个人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王胡保出来。”
杏花母亲几日没合眼,头发也没梳理,眼睛红肿,眼圈很重,眼窝深陷都脱了相。
猴子母亲拎着包袱从县里回来了,刚好见到杏花母亲在哭,询问了一番。
“真是太可憎了,大姐,我先送你到屋里,大家伙一起想办法,就不信那姓黄的还能一手遮天不成。主席都说了,人民的江山人民坐,咋能让这种败类玷污红色江山。”猴子母亲扶着杏花母亲,二人往屋里走去。
胖子他爸刘鸿闻声而来,得知了事情的底细,气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刘鸿是个蛮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和王胡子又是拜把子,哪能咽下这口气。
“叶师傅,这件事您老就甭操心了,我拿着猎枪去崩了那的得了,保证把王胡原原本本带回来。”刘鸿撸起袖子,紧握着铁拳说。
爷爷没好气地说:“你蛮干没事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