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死结。
我找了半天,发现胖子家墙边立着一把破铁锹,抄起来在草丛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小坑,将尿罐子放到了里面。
老坑的声音再次传来:“小伙子,别忘了把血珠压在盖子上。”
“知道了。”
我答应着,找了一颗干驴粪蛋,掂了掂分量和血珠差不多。
“小子,压了么”老坑焦急地问。
我将驴粪蛋扔在了上面,说道:“压了。”
“咦那怎么感应不到”老坑不断质问着,我懒得理他,直接就填土,心说您老慢慢感应呗
埋好了尿罐子,我将血珠揣在了怀里,打算村里来了货郎换糖吃。
“柳梦蝶,柳梦蝶”我摇晃了几下,柳梦蝶嘴里哇啦哇啦喊着,好像是做噩梦了。
雪白的月光洒在她的小脸上,分外美,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泪珠,又让人心疼。
“柳梦蝶,你怎么了”我扶起了柳梦蝶,生怕她被冻坏了。
柳梦蝶醒了过来,看着我出了眼泪,难过地说:“我梦到我妈了,呜呜”
我拉着柳梦蝶的小手,两个人在月色里走着,像是两只人间的活鬼,在寻找家的归宿。
柳梦蝶告诉我,她曾经有一个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