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去卫生队处理伤口,等你痊愈了再收拾那狗整的。”刘鸿双目含泪,架好牛车扶着王胡子到了车上。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刘叔,我要和柳梦蝶去她家,你回村告诉我爷爷,说我过两天就回家。”我对刘鸿说道。
刘鸿点点头,呵斥胖子上车,赶着牛消失在了街道上。
柳梦蝶带着我,二人往南关走去。
南关大街两旁,大多数是低矮的土坯房,瓦房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楼房就更不用说了。
一座木楼屹立在土坯房之间,大有鹤立鸡群的架势,楼下挂着“南关乡人民委员会”的牌子。
烟筒中冒着青烟,里面有喝酒划拳声不断,党员干部正在为革命工作艰苦奋斗。
南关街五六百米处一片荒芜,几间土坯房已经倒塌,上满落着不少麻雀。
柳梦蝶带着我进来一条巷子,然后转来转去犹如走迷宫,我害怕迷路,紧紧跟在她身后。
巷子的尽头,大铁门上吊着铁链,看起来有些阴森。
“柳梦蝶,你家在里面”
我看着那冰冷的大铁门,心里说不出的恐惧,全身的毛孔中析出了冷汗。
柳梦蝶点点头,眼神有些忧郁,脚下的步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