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事儿办完了。”雅芳笑着,将剪刀和那东西放到了丫鬟托盘里。
五爷从二楼雅间出来,大笑着说:“芳儿好手段,端到后厨生切,一会儿下酒。”
莫疯子腰躬成了虾米,双腿发颤,被两个大汉拖下来,像死狗一样被丢到了门外。
这年月,人为什么都如此疯狂呢,平平淡淡过日子不行么
夜里,我睡在大坑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是我不瞌睡,也不是我有心事,而是他娘的不知道谁填的火炕,实在是太热了,几乎都能闻到毛毡烧焦的气味。
柳梦蝶和黄香盖着一个被子,二人睡在炕的另一头,鼻息均匀已经睡着了。
不盖被子,肚脐眼儿发凉,盖上辈子屁股蛋子都快被烫熟了,我只好侧着身子,怕着凉盖了一半。
后半夜气温很低,我被冻醒了,肚子呱啦啦乱叫,凉着了。
我急忙跳下炕,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夹着腿就往厕所跑。若不是我跑到紧,就要拉到走廊里了。
借着亮光回到房里,一看被子蹬到了地上,迷迷糊糊拽到炕上捂严实缓缓睡去。
“死人啦”
一声女人尖叫传遍了德武楼。
梦见一碗红烧肉,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