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都是那么干的。
壮年汉子们肩扛着木杠子,呼哧呼哧抬着棺木回到了老支书家门前。
“一鞠躬,二鞠躬,再鞠躬,奠,孝男孝女哭三声喽”爷爷拖着悠长的调子吆喝着。
哭爸的也有,哭哥的也有,哭爷的也有,一时间悲戚声此起彼伏。
“尘归尘喽,土归土喽,开喜棺喽,上大路喽”有节奏的号子声响起,棺木被抬了起来。
路口烧的灰将雪融化了一大片,有些泥泞,邻居们提前扫开道,但大雪飞扬根本扫不及。
咯吱咯吱
雪被踩的响着,棺木还没走出几步,抬棺的号子声戛然而止。
为什么出殡要喊号子,就是因为怕出现意外,一旦号子声变了调,十有八九出殡不吉利。
汉子们虽然不喊号子了,但是脚下却并没停住,抬着棺材脚下生风,一溜烟跑的不见影儿了。
老支书的大儿子趔趄着,惊慌失措地问爷爷:“这是咋回事儿,他们怎么抬着我爹的棺木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