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很疼吧”爷爷为马解放上了草药,包扎好了伤口。
马解放嘿然一笑说:“谢谢爷爷,这点儿小伤不打紧”
爷爷在秋霜额头点了一指头,说道:“小丫头,以后不许伤人,知道了么”
“哼哼,活该,谁让她摸我的头呢”秋霜漆的眼珠子溜溜一转,看向了马解放。
马解放憨笑着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嘿嘿嘿”
吃饭晌午,门外响起了马车声。
嘭嘭嘭
大门被急促的声音敲响了,还不等我起身,脚步声已经到了院子里。
我出门一看,院子中央站着一个军大衣,国字脸,板寸头,剑眉虎母
这时,一个络腮胡子进了门,几个小厮抬着几口红木箱。
见到那巨大的红木箱子,我的心脏腾腾乱跳,猛地记起了眼前的来人。
八年前,正是此人带着三箱金条,和爷爷密谈之后匆匆离开了,今日为何又找上门来
“请问你找谁”我看着军大衣,觉得此人面相还好,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
“小兄弟打搅了,我是特地来拜访叶山人的,他老人家可在”
军大衣说着挥了挥手,络腮胡让小厮将木箱放在了地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