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抹着鼻子说:“实在太感人了,好温馨啊”
我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没好气地说:“丢人现眼死一边去,要哭滚出去哭,也不害臊”
马解放起身呜呜着,还真要出去哭,走了两步回头往灰堆一阵乱刨,抓着两个烤好的苞米,一溜烟往外跑去,嚎叫道:“让我哭死吧,别拦我”
“你妹,要死放下苞米”我骂了一句。
我想起了翠竹,问秋霜:“你翠竹姐多久回家一次”
“翠竹姐在白云观很忙,每月的初一会回来,待半日又要赶回去”秋霜说道。
“白云观,不会是县城南郊的白云观吧”我问秋霜:“昨天下车时,在哪里碰到了一个恶心的老道,拽住谁跟谁有缘,一身恶臭”
“你不会撞上翠竹姐的师傅了吧”秋霜笑着说:“马道长一身百衲衣,几十年如一日从不换洗,身上虱子如蚂蚱乱蹦,上次到家里来被爷爷拽到池塘洗了澡,才”
我心里叫苦不迭,原来那恶臭的老道是翠竹的师傅。翠竹跟着马道长该遭多大的罪呀,真是可怜她了。
“娘呀,煞星来了”马解放用门闩上了大门,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你搞什么鬼,天还没就闩门,吃错药了啊”我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