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近乎有些变态的,都无法忍受其撕咬,可见其厉害的程度到底如何了。
这还是她的缘故,若是换成别人上的话,估计被一咬就直接痛得昏迷过去了。
“”
微微的抬起头,炎湛露看着那黄袍海族,没有说话,但她那略带痛苦的眼中所闪过的一丝不屑之色,却是让得黄袍海族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气爆出来了。
“很好,给我继续”
微眯着眼,黄袍海族眼中冷光闪烁,猛吸几口气之后才让自己平静下来,而后便是冷冷的大喊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坚持多久才求饶”
一说完,他便是一甩手退到一边,表面上是在看炎湛露被折磨,事实上却是在暗中警惕,防止有谁冲上来救人。
时间慢慢推移,所有的海族的目光都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被绑在柱子上的炎湛露,看着她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被那血蛊蚜虫撕咬着,脸上皆是充满了快意之色。
这血蛊蚜虫既然是专门被培育出来刑罚的特殊东西,自然是不会让受刑者那么容易就死去,它们的撕咬速度非常的慢,一口咬下去的伤口,还不如一根头发丝粗,但其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是用文字难以形容的。
此刻炎湛露那惨白的脸上,已经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