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手术,完全可以胜任。”
安夕还想争辩,就听到卫梵在喊她了。
“安夕,麻烦你给我做助手”
卫梵操刀,这是他第一次站在手术台上,给病人做手术,但是出奇的,没有任何紧张和不适,就连心跳声,都没有一丝波动。
冷若寒冰,坚若磐石
卫梵一边检查病人,一边思考,只花了几分钟,便在脑内构筑了手术计划,随后开始行动。
“进行全身麻醉,两分钟后,皮下注射费泰药剂,注意观察不良反应。”
卫梵不仅吐字清晰有条理,而且声音镇定,表情冷静,让担忧他的安夕,也渐渐的放下了心。
手术在进行,疫体受损后,那股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飘散,让人作呕,可是卫梵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一刻的卫梵,似乎变成了没有感情起伏的机械,精密的执行着每一个步骤,没有丝毫差错。
站在旁边的安夕,凝视着卫梵冷静的侧脸,有一些迷醉了。
温煦的阳光从玻璃窗透下,落在了卫梵的脸上,他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宛若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雕塑,英俊、伟岸、优雅,没有一丝瑕疵,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