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咔
卫梵的手指被咬住了,力量之大,让骨头不堪重负的哀鸣。
“小夕,快醒醒,是爸爸呀”
安图拿着一支装了蓝色药剂的针筒,给安夕注射;“你先忍忍”
“我知道,这是什么病”
卫梵很急,这病症他似乎从来没见过。
“心脏病”
安图解释着,注射完毕,想给安夕喂两颗药丸,却发现她痛苦的表情已经减缓。
“咦”
安图不解。
安夕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由于耐药性的关系,药剂的效果在减弱,每一次都要痛苦上好久,让她生不如死,今天为什么消退的这么快
作为一名职业灭疫士,安图的水准相当高,几秒内便找到了原因。
“你的血”
安图盯着卫梵,看着安夕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吞噬血液,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头涌起了巨大的希望。
“呜呜”
茶茶拿着一把扇子,蹲在旁边给安夕扇风,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很喜欢这个善良温婉对她相当不错的女孩。
女儿生病,诊所歇业,直到第二天,安夕才醒过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