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甩开了防疫院的那些追兵们。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躲进了一间租赁的小屋中。
“看来又要搬家了”
安图撇嘴:“小夕,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卫梵坐在地板上:“你干了什么会惹到防疫院的人”
“没干什么,就是诊所没有营业牌照”
安图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卫梵却是噗的一口,把水都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无证行医”
卫梵的嘴角在抽搐。
茶茶搬了一张椅子,趴在窗户旁,只露着眼睛,监视外面。
“必然呀,一个牌照上百万,太了,有钱也不给他们送”
安图义愤填膺。
“这钱能省吗”
卫梵欲哭无泪,他其实对安图的诊所抱有怀疑,但是看到那些昂贵的医疗设备,再加上好几天没有人查,以为他只是喜欢那种凌乱。
“为什么不能省”
安图翻了一个白眼:“我宁可把钱丢给流浪汉,也不给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
“设备怎么办”
卫梵后怕不已,要是被抓住,无证行医的处罚可是很重的,这辈子都别想再考取职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