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做过什么,又将会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梵哥”
安夕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卫梵越是温柔,她心中的负罪感越重。
卫梵已经决定什么都不问了,绞尽脑汁说几个笑话,让安夕开心起来。
“唐顿每次被老婆欺负,脑袋里都会出现两个小人,一个说忍住,忍忍就过去了,另一个说你他么想什么呢想造反呀忍住,于是,唐顿幸免于一场家庭屠杀”
卫梵讲笑话的口才一般,白羽袖是那种只要和卫梵待在一起,就会很开心的女孩,根本不用他费尽心思去哄。
安夕白皙的小手掩着嘴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弯月牙,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听别的男生给自己讲故事。
“咳,话说”
卫梵准备再来一个,就看到安夕的脸色骤变,一手抓着胸口,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安夕”
卫梵那吓了一跳,赶紧冲了过去,为了她一片森千萝的花瓣后,在她的口袋里摸索着:“药呢”
安夕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症状很严重,卫梵找到药喂给她,依旧不见缓和,赶紧一口咬破手腕。
“不要”
安夕心疼。
“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