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呢”
作为辅考,练沧浓熟知每一位岛上的考官和后勤人员,她可以肯定,没有见过安图。
不,应该说,在这里搭建了一个实验室,就已经是个大问题了,还有这些设备。
“这张疫床,应该是加贺水母吧”
长这么大,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是练沧浓从来没有想得到什么,可是现在,她想将加贺水母据为己有,没办法,它实在太珍贵了,任何灭疫士,都无不渴望这种极品装备,因为它可以极大的提高手术成功率。
“叨”
盗草人从一块石头后露出了脑袋,拿着弹弓,警惕着瞄着练沧浓,只要她敢对卫梵不利,叨叨立刻会攻击。
“对,还有盗草人”
看到卫梵开始缝合刀口,练沧浓终于憋不住了:“你别告诉我这只盗草人是你的宠物,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掐死你”
“不是”
卫梵不敢大意,尽量让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
“那为什么它会保护你”
练沧浓不信。
“不知道”
卫梵总不能说,叨叨是个受虐狂,非要守着家里的盆栽,给咿呀做牛做马,
“嘁”
练沧浓嗤之以鼻:“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