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就能离开,她指着正前方说,“我们往那个方向走可以吗?”
“只要能出去,往哪儿都一样。”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萧宝儿带着姚溪桐又回到了那座两层楼高的花坊,“潇潇也迷路了吗?”萧宝儿一咬牙恶狠狠地说,“换条路走,山离我们这么近,怎么可能走不出去。”
姚溪桐没说走或不走,他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口水井说,“潇潇,仔细看看那口井。”
萧宝儿莫名地走到井边,看着架在井口上的绳子和木桶,又低头看看黑黝黝的水面,“怎么了?”
“仔细看!”
“哇,”她一声惊呼,仔细看了才发现木桶上看着未干的水渍居然是画上去的。姚溪桐捡起一颗石子扔到水井,那黑黝黝的水面上瞬间多了颗石子,“天啊,井水也是画上去的,为什么啊?”
“潇潇以为呢?”萧宝儿二话不说就跳入水井,姚溪桐站外面问:“这是干嘛?”
“我觉得有密道直通镇外。”
“出来,谁会干那么费力不讨好的活计,你有没有脑子。”
等到萧宝儿出来,姚溪桐指着两人的来路道:“我们朝这个方向走的时候,前方的道路是笔直的,因为这口水井,我们偏离了原路。”他又指着水井不远处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