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红,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艳丽的正红色。
屋外则是敲锣打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救救救
耳边传来气若游丝的呼救声,紧接着是男人的粗声粗气地喘息声、棍棒与肉体的碰撞声
虐打
晏姽想看个清楚,可无论怎么看目光所视之处皆为红色,也因此最终她只得闭上眼。
她在哪!男人喘着粗气满腔怒火,你们袁家敢耍我梅宽!
啪
也不打听打听,我梅宽是个什么人物!
啪
我告诉你,我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是生是死都必须是我的!
啪
不过,既然袁家把你送过来,我也不能罔顾这番好意是不是
击打声没有传来,代替的是男人猥琐的喘息跟狞笑声,晏姽心下一怵,她似乎想到什么,又似乎大脑一片空白。
住手。她喃喃开口。
住手!你特么住手啊!晏姽向前跑,住手啊!
她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慌,她必须跑、必须快,慢一分一秒都不行。
前方的路怎么都看不到尽头,耳边的敲锣打鼓欢庆地令人绝望。
她似乎成了那个被虐打的人,无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