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地面而他脸上却是嘻嘻哈哈神经质般的笑容。
这样的人无法敲门,更无法呼救。
被骗了。
下一秒。
袁圆手上的竹笛猛地从男人的头顶插.进去,拔.出,插.入,拔.出,插.入血液溅在她无瑕的脸蛋上,溅在翘起的睫毛上又滴落在眼袋上就像是眼泪。
她丝毫不在意,表情专注地坐着手上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晏姽默默站在原地,看着血液将红嫁衣染得更红,看着袁圆机械般的重复,她竟然一时怀疑这种行为惩罚的人是谁。
你是谁
干涩嘶哑的声音冲击着晏姽的耳膜。
袁圆停下了动作,只是另外一只手仍然死死地扣着男人的后衣颈,目光不知何时转到晏姽脸上。
她的眼神专注而死寂,不像是人眼反而像是医学中那些漂亮的玻璃眼球冰冷而又美丽。
我是安姽。晏姽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如果袁圆是那位新婚妇,那么她应该怕的不是袁圆而是眼前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男人鬼不可怕,可怕的是将人变成鬼的人。
安、姽袁圆像是很久都没说过话,她说话时一顿一挫,嗓音也犹如枯槁老人。
对,安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