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嗤笑,我说得可不是他,我说的是他那妹妹。她懒洋洋道,我才不信什么断袖之癖,他心中的肯定是那个妹妹。
哪呀,袁家小姐今日也成亲了,人家郎有意妾有情。老妇人撇了撇嘴。
找个时间弄进来让我这小夫君玩一玩。新娘的指甲滑到少年脖颈上,解开了他的第一枚盘扣,看得见吃不着,岂不是要惦记一辈子玩腻了也就放下了。
老妇人皱了皱眉,她成亲了。这要是被发现了,女子可是要侵猪笼的。
那才有意思呢。新娘身体一软躺在少年郎怀里,侧头红唇亲在少年面颊上,神情专注地看着少年郎,我的人可以好色风流,但是不能痴情一个女子。
等等,拦下来袁云归。新娘蹬掉鞋子,翻身趴在少年身上,万一两人真有龌龊,可不能让他功成名就了把喜账放下来吧。
红烛泪,洞房夜。
五年后
梅宅偏院。
梅宽!他凭什么休我他凭什么!昔日的盛装的新娘如今病骨支离,她躺在床上伸出手紧紧抓着床单,凭什么!
是和离。梅婆婆面容带笑,夫人,您不仁不义、不娴不孝,我们老爷却不一样。
呸。新娘冷笑,我娘家不会让他这么做,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