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俞之的肩头落了一层雪花,脚被埋在雪地里,他若有所觉地望了望房子的方向,神色鲜有的犹豫起来。
他动了,抬起脚按照原先方向前进。
姽姽,开门。
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晏姽脚步停下来她突然笑了,本来只是逗俞之多问一句,不想一语成谶。
先生,您不是不让开门嘛晏姽落下脚步,她没有回头,按照原计划走进小房子里。
姽姽,开门!开门!似乎因为得到了回应,门外的声音比之先前有些激动,他喘着粗气就像正面对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晏姽的指腹轻轻滑过床边镌刻的朵朵桃花上,这些桃花十分逼真,不仅如此摸起来十分圆滑,可以想象出做家具的人多么细心体贴。
开门,开门!啊快开门!
晏姽歪了歪头,用俞之的声音发出那么糟糕的台词,真是让人很生气,但是她答应过不出去的好为难。
晏姽的手从床边移动到床上的床铺上,用的是一套纯色桃红布料,很柔和,单单是用手触摸就能想象晚上睡进去该是多么舒适。
她几乎就要当场放弃偷走花盆了。
突然想到,她又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