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委婉道:那时候怕是不太好。
晏姽梳着少女发髻全然忘了自己原先说了自己是个寡妇的设定,一身缩小版男士青衫,闻言不解道:这个天气,尸体想坏掉都难吧
她一说话,祠堂里的人沉默了,镇长轻轻咳嗽一声,目光没有在晏姽身上停留。
虽然她说自己病好了,所以身体长大了,但是在场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各自心里有一个猜测的版本,但结果出奇的统一不能惹怒她。
是这样的,死者头七之前不入土,不太妥当。镇长解释道,他此刻意外思念自己那对孙子孙女,有他们在哪里需要他开口
只不过,他们这几天都在排查小镇里的人员,确实是没时间顾及其他,他那孙子都瘦了一圈呢,真是可喜可咳咳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嗤。晏姽这几天被俞之压制的心情不大愉快,也没了以往的天真可爱粉饰太平,火力全开道:死了多久都不知道,还说头七两个人的身份都没搞清楚,怎么刻碑再说了你们在山上不是又挖到一个孩子的尸体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我私下以为帮无辜受害人找到凶手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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