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姽显然也听到了,只不过她笑得有些累,就这么趴在俞之身上侧头去看。
那人停在距离两人十步之外的地方,额角有细细的汗渍,他喉结滚动吞咽一口唾液,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讪笑着说道:俞俞先生。
你是那个屠夫晏姽手指勾着俞之的长发,懒洋洋问道:怎么称呼
我我姓朱。朱屠夫说道,镇长在祠堂等你们。
你是外乡人
不是。朱屠夫似乎好一些了,说话也坦然很多:我母亲是外乡来的,我随母姓。
晏姽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她从俞之身上退出来,拍了拍衣服,带着遗憾道:看来只能等镇长那边回来才能回家放烟花了。
俞之站直了身体,闻言视线又落在晏姽的腰间,嗯。
晏姽歪头看他,笑嘻嘻地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走吧。
朱屠夫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镇长有说什么事情吗晏姽落后朱屠夫半步,跟俞之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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