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看屋顶,又看了看面前暴跳如雷的妻子没敢说话。她伸出右手指着我大喊道:“难道说要我整宿坐在屋顶的破洞上,用我这沾满污垢的屁股替你遮风挡雨吗?”我欲言又止。“哦……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把你连同身边的这几个小崽子全都赶到街上,不信你就试试……。”她说完这句话扭头走了,似乎带走的只有身体,一肚子怨气留在了原地。
我知道自己不善工作,靠着修缮破旧建筑得到的几个铜板全都贡献给了酒馆,原来是秘制火腿,现在是啤酒。但是妻子这样说了,我必须做出一些姿态,虽然我完全心不在焉。
废了半天劲,我终于在屋后面杂草丛里找到了梯子,如果说这架梯子还没有成为炉子里的柴火,唯一的理由就是杂草太高,完全把梯子盖住了。
我先是选择了一个上房的位置,这里刚好摆放这架木梯,地面上有些湿滑,但是把梯子的两脚插入泥土似乎能够更好的起到稳固梯子的作用。梯子上长满了青苔,我试了几次都不愿将双手握在那上面。
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冷嘲热讽:“诶呦,这一定是马尿灌多了,居然听进了我的话。”我本想就这番不中听的言语进行一番辩解,但是转念一想,我的午饭是否可以顺利吃到嘴里全靠这次修缮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