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搔痒让安迪逐渐恢复了神志,他看着旁边正在抽烟的医师生气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医师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身边的年轻人,他咧着嘴笑着说道:“你居然是一个无心之人。”安迪摸着火辣辣的左胸说道:“我在冥渊大战雅各的时候失去了自己的心脏,但是我还没有死。”
安迪的这句话显然引起了对方极大的兴趣,这个布尼尔人借助牢房墙壁上微弱的火光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一头紫发的奥斯顿人。
片刻过后这个一身是血的布尼尔医师收拾起挂满刀具的木箱准备离开,但是他却在牢房的门口停住了,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在不经意间那锐利的目光就落到了安迪那泛着白光的左胸。他立刻走了回来并用右手手背贴在安迪的胸口上,这个布尼尔人紧闭双目似乎在感受某种神秘的力量。
突然寂静的牢房里传来一声尖叫,这个布尼尔医师扔掉木箱居然开始在铺满杂草的地面上跳起舞来,那笨拙的样子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安迪对于撒尿的事情感到耻辱,但是并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抱歉之类的话语,他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大声说道:“我叫安迪,感谢您救了我,敢问您的尊姓大名?”
医师笨拙的舞步终于停止,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