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对安迪的伤口做最后的包扎。
腿伤处理结束后,布鲁诺命令周围看热闹的布尼尔人将安迪翻转过来,长者开始用小木板蘸着药膏涂抹安迪满是水泡的后背。
两股清凉的感觉分别从安迪的右腿和后背扩散开来,原本火辣辣的伤口开始慢慢失去知觉。他感觉后背的烧伤经过长者的抚摸居然不疼了,他向后扭着头伸长脖子看着专心治伤的长者。
随着药物的渗透,安迪的神志开始出现恍惚,他微笑着环顾四周,并伸出右手指着前方石壁上悬挂的物品问道:“那件长袍是谁的?”话没讲完,就听“啪”的一声,安迪举着的手臂瘫软到地上。
布鲁诺发现安迪睡着了,他立刻弯着腰向长者禀告。简单的几句叮嘱过后,两个身体强壮的布尼尔人就将这个沉重的几乎全裸的外来者抬进了广场附近的一个石屋内。
当安迪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屋的小床上。他的身下铺着柔软干燥的茅草,身上盖的是整张动物的毛皮,嘴里塞的布团早已不见了。看着周围的摆设,他再生倦意,慵懒的双臂向上抬起,紧接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放下手臂,用手背揉揉满是灰尘的眼睛,环顾四周他发现这间石头小屋格局很小,陈设也非常简单。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