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抓住我的胳膊,她娇弱的回道:“尤好,我们俩已经结婚了,结婚证都领了。”
我无力反驳,离婚对于农村人来说,是很大的羞耻,刚结婚就离,以我这种条件,注定要孤独终老了。
乔麦见我不吭声,伸手抚摸我的脸:“你不要想太多,孩子我自己抚养。如果你觉得这不公平,婚礼不用办了,十万块钱算补偿行吗”
我脑子很乱,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不歧视任何人,反过来却被小姐玩弄了。
我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孩子生下来,你会跟我再要个孩子吗”
乔麦听到我的话,双手不自觉的离开了我的脸,低下了头。
我脑袋嗡的一下,她连和我生孩子的想法都没有,那我们这个婚姻算什么
当乔麦抬起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有难言之隐,可是她不愿启齿。
月光下,我和乔麦面对面站着,再看她,恐怖极了。
我俩就站在路边,夜幕下,蟋蟀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时,一辆白色轿车使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跟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壮男,径直来到乔麦面前。
“闫姐找你很久了,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