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高估了自己,才刚踩上地面,大腿便是没有任何预兆的就瘫了下去,
“啊,”一屁股坐下,瞬间的麻痹感从脊梁骨传上来,整个身体动弹不得了,
砰的一下,房门被推开,我惊慌的抬起头,看见的却是面色紧张的贱男,错愕了,他还没走,
“你没事吧,”他似乎很担忧,快步过来就把我抱上了床,“怎么下床了,”
我指着他,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还没走,”
“你这样子,让我这么走,”他边说边让我躺好给我盖好被子,“你嗓子有点干哑,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出去了,
我看不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倒水回来的他也没有做解释,就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都被看的头皮发麻了,实在忍不住了才问道,“凌总,你不用这样的,我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
“你赶我走,”他目光幽幽,我一颤,急忙道,“不是,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我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最后拉怂着一张脸,问道,“凌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对我这么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仅限于上司和下属吗,难道上司还有要照顾下属的义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