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周围漆一片,动动手指,想要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是在扯动脖子的时候痛苦万分,
眉头紧皱,不敢再随意乱动了,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伸手向周围摸索了一下,想要找我的手机,但是摸索半天也没有找着,
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光用视线打量着周围,通过窗户那里透进来点点的月光,也能稍稍的看清一点东西,大概的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是医院吧,
之前凌洹是怎样对待小渊的,那画面现在还清晰的印在我脑中,这样的他,我可不觉得他那么好心会把我们送来医院,
他怎么舍得去按住小渊的七寸,难道他不知道七寸是蛇的致命地方吗,
忘记的仅仅只是我而已,他明明知道小渊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还会下这么重的手,他的心是铁做的不成,
越想越气愤,双手紧抓着被单,满腔的愤怒却是无法发泄,
这时,房间里冷不丁地响起一句好听的女声,“林沫,你醒了,,”
是宁梅君,
心中一喜,“你怎么在这,”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起来,不一会儿灯光大亮,我不适的微眯起眼睛,等一小会儿之后,才适应这光线,睁开眼,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