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昨天我”,
他是想跟我道歉,但是说到一半停下了,没有再继续下去,我就这么等着,然而他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了,
讽刺在我的脸上一点一点放大,冷笑,“昨天你怎么了,要我帮你说吗,昨天你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受重伤还坐视不理啊,昨天你还亲自掐住了你儿子的七寸啊,”
“我”他的脸瞬间就化成了猪肝色,支吾了好几句,硬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气得我怒瞪过去,“你出去吧,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了,也不想看见你的脸了,真是倒胃口啊,刚吃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我这么一说,他那猪肝色的脸立马就了下去,冷哼了一声,“我是好心才来看你的,倒是被当作驴肝肺了,”
“好心,我特么的日了狗了,我现在躺在这里是拜谁所赐,”虽说岳缨舞当时是好心,但是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母亲,
他神色微闪,没有再直视着我了,而是看向一旁,似是有几分心虚,
我一愣,原来他还会心虚,
好一会他恢复了常态,看过来,慎重其事道,“林沫,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我撇了撇嘴,“什么事,”
“只要我破解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