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桓扣着手指头,有点害羞:“哥哥好。”
“差辈了,叫舅……舅舅,就叫舅舅吧。”被顾览瞥了一眼,叶钦连忙改口,又转脸问一边独舞的黄大刁,“哎,你叫什么名字?”
黄大刁自豪极了,叉着腰说:“我叫黄、大、刁!”
叶钦握拳在嘴边掩了一下,装作没听清的样子,忍住笑问:“叫什么?”
“黄——大——刁儿!”这孩子说话有点带卷舌音,总是在自己本就振聋发聩的大名后面加一个“儿”字,听起来不仅有气势,还特别喜庆。
叶钦还想再听一遍那个“刁儿”的声音,于是又说:“什么,嗯?”
黄大刁噘着嘴问顾览:“舅舅,这人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
顾览说:“不是耳朵不好使,是脑子卡壳了,得开颅治治。”
步入九月下旬后,天气似乎骤然间变得凉爽,不热不冷的日子十分宝贵,正适合出门短游。幼儿园那一箩筐尴尬节目结束后,不到下午五点,叶钦让顾览和黄大刁坐上自己的车,单手打着方向盘倒出停车位,问他们:“你们都还不想回家吧,等下去哪儿玩啊?”
黄大刁大声要求去南城游乐场,杜小桓本来也想去这个地方,提前都跟叶钦说好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