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朱晴气得浑身发抖,袁东鹏却更加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大步朝着朱天河房间的房间去了。
朱晴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打在脸上的雨越发冰凉,她一气之下冲出门去,跑到了空荡荡的长街上,望着仅剩一丝余晖的夕阳,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有一把素色的纸伞遮在朱晴头顶,她连忙用手背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回过头一看,竟是一身青衫、完好无恙的顾览。
“朱晴姑娘,我来晚了吗。”
朱晴惊喜交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充满感激的眼神中多了些别样的情愫,突然她想到什么,低下头道:“刚才……只是雨水。”
顾览道:“我知道啊。”
“你没事吧,玄鸩有没有为难你?若是你明天再不来,我一定带人到娑婆堂救你。”朱晴眼睛看向别处,声音却越说越小。
顾览笑笑:“我没什么事,害少主担心了,这一路赶得急,能不能先让我进门喝杯水?”
朱晴恍然自己的失态,连忙道:“快请。”
稍作休息后,顾览就去查看长风门主的病情。据朱晴所说,九日前的清晨,朱天河练剑回来后突然开始胡言乱语,情绪十分暴躁,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