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依次拆化了似的消散开。
顾览扶住额头,晕乎乎地看着玄鸩:“你给我喝了什么?”
玄鸩神秘地笑着:“其实关于之前的疑问,还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顾馆主早已倾慕本座许久,私下花过一番功夫打听本座的陈年旧事,之后不知从何方神圣那里听来了‘叶钦’这个名字,借此费尽心机来讨好我,顾馆主,你觉不觉得这第三种解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顾览想大你码个大,又特么在那儿叽叽歪歪地脑补起来了。不过他此刻没有多余力气去计较这些,虚/喘着靠上椅背,如丝的眸子睨向玄鸩,见他笑容颇有些得意,于是抑不住心头怒气,问道:“酒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急什么,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的,”玄鸩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顾览身旁,一手伏住他肩侧的椅背,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正好将顾览整个人都圈在自己胸前,“为了保证教徒绝对的忠诚,娑婆堂自建立以来,都会给他们下一种言咒,被种下这种咒术的人不得背叛自己的主人,不得对主人撒谎,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听到玄鸩加重语气说出的“任何”二字,顾览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抬起醺红的脸,咬牙骂了一声:“卑鄙!”
玄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