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两只漂亮的鸩鸟分别立在他肩头和指节上,丝毫没有要为他们带路的意思。
“小叶,你在干什么呢。”顾览不得不调过头去将叶钦拉住,两人离近之后,叶钦飞快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顾览会意,不动声色。
而后叶钦右手轻轻一抬,两只鸩鸟又翩然飞到身前去,他似笑非笑道:“表哥,你三更半夜将我唬到这鬼林子里,也要记得照顾我的安全才是,万一我叫哪个不长眼的狼夹给夹住,你也不好向伯父交代啊。”
这声“表哥”叫得十分婉转,甚至拖着撒娇似的尾调,然而叶钦的音色本身却是低沉而浑厚的,于是听来就无比的肉麻,无比的别扭,顾览不禁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密密麻麻。
扬手拍拍他的头,顾览轻叹一声道:“傻孩子,你伯父早在十年前就驾鹤西去啦,你如今都这么大了,还管不好自己吗?”
宁淮生孤独地站在前面,静静等着他俩走过来。
由鸩鸟带路,三人很快便寻到一处所在,是由几株盘错怪树围起来的凹地,这里堆积的落叶似乎比别的地方要更厚一些,隐约能分辨出崭新的翻搅痕迹。有一只鸩鸟轻飘飘地立于正上方的一枝树梢上,低着脑袋注视着他们,像是已经等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