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破了规矩,一连外出数日,再回来时大家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莫非屋子里正在进行事关医馆存亡的重大密谈?廉木当下咬紧牙关,热血沸腾地钪钪钪踏了回来,义正辞严对廖雪婵抗议:“我也是馆主的人!我也要看!”
廖雪婵正看得入神,目光迷离双颊微红,微微张着嘴巴,不曾想竟又被廉木这小子打断了,她刚要发火,廉木却已经抢先趴到门缝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她的快乐。
“哎呀!”廖雪婵慌乱地逮住廉木,捂住他的眼睛,气力大得像是要把他眼珠子扣出来,“你是小孩儿,你不能看!”
“我不是!我已经十五了!我也要为馆主分忧解难!”
“嘘,你小点声……就显你嗓门大吗?”
“咳咳,外面吵什么呢。”
两人一听见顾览的声音,顿时都不敢再动,动作出奇一致地将耳朵贴紧门扇,听到离水的哗啦声,簌簌的穿衣声,而后是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顾览打开门走出来,一头墨瀑似的长发湿湿地搭在身前,月白里衣些微凌乱,肩上披着件新的松青外罩,那底边绣的鹤立月汀早已湿透了,隐隐向下殷着水。
他一脸淡然平静,眼底却水润晶亮,像刚哭过似的,曳长眼尾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