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长风门那样以宅院的房屋排布为参照,这里就像是一个九曲回肠的蛇窝,没有在阴暗环境里生活过的常人很难摸清门道。
一想到自己正在乱葬堆下头飞速行车,说不定刚才就经过了哪个前朝少将军的家门口,古先生就觉得颈后发凉,非常不自在。他自认为不太迷信,尚且觉得这样有辱前人,怕遭报应,不知道那些把人家安息之地改造成窑/子的狂人,夜里都是怎么睡得着的。
大概真的是要钱不要命吧。
“停车!”
听到前方一声厉喝,马车便急急停住了,老康的声音道:“嘿嘿,焦爷,这不是紧赶着送客人进去吗,怎,怎么啦?”
那被称作焦爷的汉子肃声道:“老康,你是不是活腻烦啦,老板说什么都忘到脑瓜后头了吧?让你今天架朱车来!你看看你架的什么车,这车是随随便便就能换的吗?”
古先生安然自若坐在车内,手中折扇敲了敲身旁座位,记得当时老康的确是叫他乘那辆朱色的马车来着,而他擅自挑了中间这辆靛色的。
“不是,焦爷息怒,”老康凑到焦爷耳朵旁,悄声道,“里面那位主儿可不好惹,这车是人家自己选的,您就,通融一下吧。”
焦爷“哼”一声:“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