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正邪不两立,他和你并不是同一路的人。”
轻轻嗤笑一声,叶钦指尖在书壳上敲了敲,并不看着朱晴:“宁淮生死前本想一把火烧了密室,你父亲和顾览都在里面,他却单独将你放在密室外的走廊上。”
朱晴听着,不由得攥紧手指。
“其实你一直清醒着,气息起伏才会那样剧烈,为什么要佯装晕倒而不出声阻止他呢?”
朱晴双瞳一震,神色登时慌乱起来:“你,你告诉顾览了吗?”
“把别人的善意拿来利用,并不会使你的处境变好,聪明有限,就更要将心思用在对的地方,”叶钦起身,将药纲留在了横栏上,“里面那张画是你画的?”
见她低头不语,叶钦正欲转身离开,朱晴却在身后叫他:“等等!你们这几天有没有找到其他地图碎片?”
叶钦未作理会,脚下步子更不见丝毫停顿,朱晴追了几步,大喊:“喂!”
转眼人已经没影儿了,她气得使劲跺了跺脚。
晚些时候,繁简山庄果真拖人送来请帖,带话说楚庄主想念馆主已久,这次请务必前去捧场。
顾览看过,将那红彤彤的册子掷到桌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还说什么想念已久,被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