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血水写成,笔锋遒劲,力透纸背,每一道笔画都透着深重且激烈的恨意,最后一个“之”字的末尾,书写时未干涸的血液长长地滴到了布片边缘,仿佛是饱含怨恨的眼睛流下的血泪。
不寒而栗。
楚琰看到这片碎布后,顿时脸色煞白,连站也站不稳,他对顾览道:“这方布片是从娇儿衣服上裁下来的,你看下面这条堇色绣花,我记得清楚,这正是她昨日穿的衣服!这些血……这些血难道是娇儿的?啊……”
“庄主切莫惊慌,若真是如此,说明二小姐现在至少性命无虞,”顾览安慰他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布上的字迹,或许可以将歹徒身份窥知一二。”
楚琰重重闭上眼睛,右手攥紧那块布片,背过身,声音不尽疲惫:“近几年我楚家在江湖中乍露头角,难免会引起一些心胸狭窄之人的嫉恨,歹徒最终目的无非是我山庄的财产罢了,编得这些恶毒字句好使我胆惧屈服,哪里会有什么真实隐情?他们要钱便尽管拿去,我楚琰就算倾家荡产也会保住自己的女儿,只要人能回来,过往一概不究。我这便将口信放出去,方才云惜已将诸位的房间安排妥当,馆主还请回吧。”
只是这样么,顾览并不相信:“庄主昨晚最后见到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今早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