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玲珑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丁小子,你过来。”
丁奉哪敢过去啊,这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吃人他再也不敢嘴贱了,脚步艰难挪移,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不知,教习叫弟子何事”
越玲珑却想了个清楚,这小子定是吃软不吃硬,自己却得忍下来,以自己的姿色软磨硬泡之下,这小子定会屈服,就算不行,到时候护持一下自己的真传人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最好两人还能共结连理,到时候把本门发扬光大:“我不逼你做我弟子了,不过你可愿随我学习剑法”
丁奉却不知道这女人已经把自己一生给安排好了,但这不碍事,丁奉见越玲珑这么容易就松了口了也是大感惊讶,但嘴上仍然毕恭毕敬:“小子不敢,能和越教习学习剑法是弟子的福分,哪有不愿之说”
越玲珑这时候又委屈地喊道:“刚才让你做人家的弟子,你却又推三阻四的,现在又答应的那么爽快,岂不是在戏耍人家吗”
丁奉听了也略觉尴尬,自己好似墙头草一般,风往哪吹就往哪倒,只得讪笑了几声,不作应答,越玲珑也只是白了他一眼,没多做说明。
接连几天,丁奉都在越玲珑的教导下学习剑法,越玲珑也是越发满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