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县官本就是个糊涂官,听了丁奉有这本事,连断案都懒得管了,这想让丁奉表演一番,叫了三人,端上了几碗血,这血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气味也相差不多,但对丁奉来说,这气味却截然相反,他只是一嗅,便淡然自若地答道:“大人,这三碗依次为猪狗鸡,三者的血液,不知小民答得对不对。”
那师爷模样的人又低声附在县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县官颇为激动地答道:“对对对极了”
丁奉又继续说道:“想来那妇人应是杀了什么人,却被这位兄台撞见,这才一怒之下,手刃了这妇人罢。”言罢,丁奉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这屠户。
屠户那干涩的喉咙中终于挤出了字,后来才越说越流畅:“大人,这人罪有应得,我杀了她也无怨无悔,不过却与这小哥无关,望大人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