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石裂土,枯木火苗,四周一片狼藉,少年正面朝天,躺在龟裂大地的中央,竭力掀开眼皮,吞咽一声,肺腑一阵火辣,鲜血从嘴角溢出。
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好似把骨头一根根抽出来,再截截打碎,关节酥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少年脑子浑浑噩噩,眼眸空洞,清醒不到片刻,径自昏睡了过去。入夜蝉鸣,漆的夜幕下一双双幽绿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似是因为火苗未熄,森中野兽不敢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声呻吟,艰难起身,看了看四周,一念想道:“她人呢”
“可她又是谁”
少年人心中有这么一个念头,可全然不记得那人是谁,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全无印象。只是依稀有一道灰光,还有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闪耀着黄金一般的色泽。
少年努力回忆,可他的脑袋就是不听话。愈是回想,就愈发疼痛,似是要开裂一般。少年人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咳了几声,发不出声来,心想道:“难道我是个哑巴”
不过少年没有为失声着急,反而很快镇静下来,拾起地上一根枯树枝,支起身来,寻找水源。他虽干渴,但并不饥饿。好在这是一片丛林,跟着地上野兽的脚印,少年很快找到了溪流。
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