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神色匆忙,撇开几个妾侍,一人独自留在房中。在一个暗格里拿出一面兽首铜镜,正面为饕餮,背面是为穷奇。饕餮衔首,非同一般。
聂北咬破食指,滴了一滴鲜血于镜面。平滑无光的镜面顿起涟漪,一个笼罩下袍下的人影出现,四周一片暗:“此正值多事之秋,你这时候联系我作甚,当心被外人看见”
明明只流了一滴血,聂北面色却不正常的潮红,袍人一言两语都骇的他六神无主:“什么你不是说,此事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晓”
袍人看出聂北神态不对,不惊反喜,转而安抚道:“你且安心,这可是主上赐予的法宝不至武道通神之境,无人能发觉此宝的异常说罢,你联系我,究竟有何事”
聂北厉色一闪,眼底掠过血光,样貌十分阴狠:“府上出了一个人,会对圣主的谋划不利”
在外,人称魔教。可魔教中人却称之为圣教,魔主亦为圣主。袍人对聂北的话不以为意,他屡次三番借魔教之手排除异己,为了掌控好这颗棋子,他们也费尽心思,杀了不少聂家的人:“哦聂北,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圣教之力岂是你排除异己的手段,除非你愿意出点代价。”
对于魔教,聂北不屑又忌惮。他不愿真正加入魔教,与其有所牵